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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御朝保镖使了个眼色,他不想引起骚动去问两位女生之间的谈话内容。
带头的保镖领会宫御眼神的意思,恭敬地低了低头,接着朝两位女生的方向走去。
“请问你们刚才说的103实验室在什么地方?”
保镖冷声问道。
两位女生看他一身黑西装的酷炫打扮,心里害怕的要命又不敢不回答保镖的提问。
两人颤抖着嗓音,一人一句说出了实验室的具体地址。
宫御把捧在手上的平板电脑朝保镖丢去,人朝两位女生指示的方向跑去,正好有保镖找了过来,阿尔杰也到了。
“少爷……”他恭敬地喊了一声。
宫御二话不说继续向前跑,耳朵和眼睛,身体的所有感官感受不到任何的感知,一颗心牵挂着下落不明的魏小纯。
找到103实验室,他冷眸恶狠狠地瞪着那道禁闭的门,想也没想抬起脚就往门上踹去。
后面的保镖纷纷上前帮忙,几个大男人脚力凶猛,三下五除把兼顾的实验室大门给踢坏了。
所有人往实验室里面冲进去,前面带头的几个保镖甚至已经拔出了枪。
实验室还有内室,所有人看到宫御高举的手掌,纷纷停下了前进的脚步,竖起耳朵仔细听,内室传来细微的声音。
“进去找,里面有人。”宫御大喝一声,无比肯定。
保镖冲进去的时候实验室内除了魏小纯,空无一人,有一扇窗户被打开了,有人上前去查看,发现戴眼镜的男生跳窗而逃。
宫御走进来内室的时候,见到被绑在桌腿下方的魏小纯,她看上去好渺小,好脆弱,好像一碰就会碎。
他从来不知道,她是这样需要人来保护。
内室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,这股味道连宫御一个大男人都感到恶心,想吐。
黑眸瞧见魏小纯不远处的一滩血,宫御眼眸骤冷,阴鸷的眼神瞬间变得猩红,阴戾的道,“给我追,要活捉,追到后听我命令行事。”
宫御咬着牙,冷眸恶狠狠地怒瞪着,俊脸铁青。
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帕,蹲下身按在她受伤的手腕上。
“魏小纯你怎么总让**心呢!万一那天我护不了你的时候,你要怎么办?”他也怕了。
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她被绑着,手腕旁边是一大滩血,没什么比死来的更可怕。
假如,今天她被人玷污了,兴许他还会庆幸。
可要是死了,一切就另当别论。
得到松绑后,魏小纯慢悠悠地睁开双眼,她的眼眸映进一张霸道熟悉的俊庞,气若游丝的笑道,“我又做梦了,宫御你怎么就这么强势,连我的梦里都不肯离开。”
你怎么就这么强势呢!
宫御,我们有在一起的可能Xing吗?
下辈子我努力投胎,找一个贵族世家,到时候在考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好吗?
他低头,薄唇在颤抖,吻轻轻地印在她失血过多,苍白的唇瓣上。
“是我,你没看错,真的是我。”他霸道的低喝着。
生怕说话的声音太轻她会听不到。
宫御抱起合上眼的魏小纯大步向前跑,保镖跟上去一些,剩余的去追逐戴眼镜的男生,阿尔杰带着另外一些保镖离开了实验室,出去前特别叮嘱要拿到监控录像之类有利的证据。
直升机直接飞往医院,在宫御抱着魏小纯下机之前,早有医护人员在顶楼待命。
魏小纯被送往手术间,要进行手腕的伤口缝合。
宫御被阻挡在手术室外,他焦虑不安的等候在原地。
算一算,跟着他,她受过大大小小不少次的伤害。
以前,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驾驭得了他,可是现在这东西出现了,它就是与魏小纯的一切。
在开会途中接到芽小姐的电话,宫御听闻魏小纯不见的时候,胸口狠狠地震了一下,他没由来的感到慌乱。
从没想过,如果失去了魏小纯,他的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?
宫御陷入沉思中,手术室的门被推开,护士焦急的喊道,“现场有没有人是AB型血,魏小纯失血过多需要输血急救。”
血库里的血是有,但是不足够,护士为难的瞅着宫御,静等着所有人的回答。
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衬衫袖口的袖子,衣袖被卷至手臂处,一双冷眸冷冷地睨着护士,冷厉道,“抽我的血。”
阿尔杰赶紧上前阻止,“少爷,万万不可。”
少爷的身体要是有个好歹,他拿这条命去换也没资格。
“滚开,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。”宫御嗓音阴沉的道,恶狠狠地瞪了阿尔杰一眼,见他阻止,气愤的长腿一伸一脚踢过去。
挨了一脚踢的阿尔杰还想上前阻拦,宫御快步赶着护士走进了手术间。
躺在手术床上,宫御微微侧目凝望着对面躺在手术台上的魏小纯,她双眼紧闭,人陷入了昏迷状态,医生正在为她缝合手腕上的伤口。
在抽血过程中,宫御的五指动作快速的一松一握,想让血能抽的快点,强烈的救魏小纯心切。
情况稳定后,魏小纯被送到VIP病房,抽了血的宫御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,坐在病床前陪着。
病房的门被推开,芽小姐走上前,人站在床尾的方向,她比较注意卫生,进来的时候还特地戴了口罩。
她的手轻轻地按在宫御的宽肩上,戴着口罩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的道,“别担心,她就是一只小强,会挺过来的。”
宫御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沉睡中的魏小纯,他伸出手,大拇指的指腹轻抚着她的额角,嗓音低沉的道,“姐,我想,我和她应该是不合适的。”
芽小姐的胸口突然一阵紧揪。
这还是她那个霸道,恣意妄为,自信张狂的弟弟吗?
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女人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又是何苦呢?
芽小姐弯腰把床尾后面的被子撩起一些,空出一点床铺,她站久了有点累想坐下来说话,“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?”
宫御苦笑道,“我发现我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,在实验室找到她的时候,旁边是一摊的血,我想我越是对她爱的深,渴望想夺到手,她就会成为别人手中刺向我的那把剑。”
这意思是要彻底分手了?
“御,我还是那句话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芽小姐淡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