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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刚下飞机的白染染收到一条信息，是白月夜发来的。
他说，“跳了一个晚上的舞，脚抽筋……，亲爱的你打算怎么赔我？”
“为什么是我赔你？”
她发了个莫名的笑脸。
“我若不是为了你，就不会潜入柳家，就不会找肖嘉芸帮忙。就不用陪她跳舞了，当然是你赔我了。你去见老坑小心点儿。吃了早餐再去。”
“哆嗦，你现在是要转职做阿婆了是吧？”
“等你。你回来时，我会去机场接你的。”
唇边含着一抹笑，白染染把手机揣好，然后她就打了个出租车，去A国最著名的黑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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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黑市，碰到刚刚开市的老头儿。
老头儿一看到白染染出现，就赶紧把她拉到屋里，似乎很紧张的样子。
“怎么啦，老坑，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。”
“我问你。你是不是拿到周代的古剑了。”老坑确实神情紧张。
“是啊。不然我来找你干嘛呢？”
“是C国，柳家的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白染染挑挑眉。
“哎啊。事情都闹大啦。刚才从C国黑市那边收到即时消息，说是柳家已经放出风声，谁只要发现这把古剑给他们通报消息，就重重有奖。我可不敢收你这把古剑。”
白染染傻眼了，“又是你说要周代的古剑的，这我好不容易给你弄来了，你却……耍人呢？”
她白染染不是好糊弄的，“再说你要古剑是收藏的吧，谁叫你拿出去炫耀的。就算炫耀，你不会说你从别人手里买来的吗，非得要……”
“哎啊姑奶奶。想必你也知道柳家在C国的厉害。而C国的黑市可是全球三大黑市之一，如今我们黑市的交易消息都是相通的。我老坑怎么说也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，而且我喝了点酒又爱吹牛……，我可不就吹牛把卜医生的事情告诉你小丫头了吗。卜医生还让我别把他的事情说出去的。当然我也只告诉了你一个人。哎哟，我这嘴……，如果我把古剑的事情说出去……”
“你啊，就爱喝酒惹事。不过呢，药我是一定要的。可我没有五亿。你又不要古剑……”
“这样，你把这古剑放在这里，抵押着，等你什么时候有了钱你再来赎。”老头儿说。
“你倒会算计，你保管着，你又可以赏玩，而且这是有人押在你这里的，不是你的剑，就算被柳家知道了你也还有个说法，呵呵，果然是老坑啊……”
“那你要不要抵押吗，如果你不抵押古剑，我是不会给你药的。”
“我怎么算都亏。”
“老坑是不会把你供出去的，就算被柳家知道了，我也……我也有办法糊弄他们。”
“你糊弄我吧。如果你真的不怕，你何必不收这把剑。这把剑可是你说要的。你把它当宝，可是它对我来说就是一把普通的剑。甚至切水果都用不着它。”
“这么个宝物你居然拿来切水果？浪费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，少废话。药拿来。剑就放在你这里了。如果我没有钱来赎，你就永远押着吧。如果你喝了酒乱说话，把我的事说出去，我就割了你舌头。”
“哎哟，姑奶奶，我可怕得罪你。跟我来吧。”
老坑去拿药了。
他翻箱倒柜，找出一个四方盒子，打开，里面只有一颗药，看着黑乎乎的。
“不会是毒药吧？”白染染道。
“这可是救命的药。卜医生说这药是用世上快绝迹的草药研制的，治癌，尤其是胃癌。”
白染染夺过盒子。
盒子精小，正好可以揣在怀里。
她把古剑交给他，“给你了。小心保管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我比你还怕呢，如今它就是个烫手山芋。”
“烫手山芋你还要？”
“呵呵，我这不……”
老坑还是很爱古剑的，珍视的用衣袖拭擦它。
白染染摇摇头。
“对了，那个卜医生真的没有消息吗。你不是说他有个高徙吗，能不能帮忙找到他的徙弟。”
“我也想。我这药也卖完了。依卜医生对钱的需求，其实如果他有药，他会来找我出手的。毕竟只有我可以帮他卖最高的价钱。他的徙弟……应该也会来找我的吧。我只有等他们来找我了，否则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好，如果他们来找你，你第一时间告诉我。还有，如果有治胃癌的好药，可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知道了，姑奶奶。你也没有钱……哼，我还要把好药留给你，我直亏。不过你这是替谁买的药，可不能是你自己用的吧？”
“你就少打听了。”
“那小子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？”老坑发现没有白月夜！
“他有事情要忙！”
“下次你们有好东西可一定要找我出手，你知道我收中介费是最便宜的。”
“但你最坑……”
白染染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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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到了药，白染染联系了封霆，并把药拍一张图片，给封霆发过去。
封氏。
等了白染染好久的封霆，终于收到她的信息。看着她发来的那张黑乎乎的照片，他的唇角勾了勾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知道她还在A国。
“马上就回去吧。”
“我去接你，你是在京都机场吗。”
“你不用来接我。我去找你吧。就这样。”
白染染把手机关了。
封霆再发信息过去，便没有回了。
李亚进来，看见封霆盯着手机在出神。
李亚把一叠文件放在封霆的桌上并告诉他今天的行程。
“有二个重要的合作商要见。还有下午，蒋先生约了你。”
“嗯。”
封霆收回心神，点了下头，看一下时间，再看看桌上文件的厚度。
来吧，二小时内解决它。
封霆在预定的时间内处理好了文件，然后他就去见了合作商。
下午，与蒋非凡在老地方见面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见我。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吗。”
“封霆。我发觉佳婧有点奇怪……”
蒋非凡想来想去也只能和封霆说。
“有什么奇怪？”
“她早上醒来……我问了她昨天柳家的事情，因为有守卫看见她去二楼。柳家虽说没有在怀疑她，可是她昨天在柳家的时候是有点奇怪……但是她说，她忘记了……她似乎对于昨夜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了！”
“她记忆这么差吗？”
“她说是喝了酒，忘记了……”
“那可能就是真的。你不是说她这段时间老喝酒吗。”
封霆低头喝东西，同时掩饰着自己。
“不过佳婧昨天在柳家，确实有点奇怪。其实我们都知道柳家的规矩，佳婧从来很守规矩，她不会去二楼瞎转。但是昨天她去看了花……”
“她是个年轻女孩，一时禁不住美丽事物的诱惑，去看看不是很正常吗。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“柳家不是不见了一把古剑吗。昨天是柳源送你们出门的吧？我姑父说，昨天晚上离开的人之中，就你和佳婧没有经过搜身，当然，还有我。”
“所以我们三个人都可疑的意思吗。既然柳家这么想找回古剑，我倒宁愿他们当时就对我搜身。”
封霆道。
“当然他们不是怀疑你。你有什么值得怀疑的。我只是觉得佳婧昨天有点奇怪，她平时绝对不会去二楼瞎转的，为什么昨天去了？还有她和姑姑聊天也不热切。”
“她不是不舒服吗。不舒服你指望她有多活跃。她不是醒了吗，如果你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直接问她。”
“她说不记得了。还说自己绝对不会去二楼。”
“真的完全不记得了？”
“她说似乎是去了柳家，还说你送了她回来，但是具体在柳家发生过什么，她记不清了。她说她从柳家回来后就喝了酒，也许喝太多了，醒来就记不得了……”
“哦。喝断片也是有的。不过你怀疑她吗，蒋佳婧会拿柳家的东西？”
“倒不是怀疑。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……哎呀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。我有些东西想不通。”
“那就别想了。不是还有柳家吗，让他们去查吧。”
“柳家不知道找了谁，已经在各大黑市放话。世界三大黑市只要那把失窃的古剑出现，就一定可以找到贼人。我本来想去找黑市了解的，可是我缺少人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