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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羽说:从前有一个穷人,名叫王三,是个砍柴的。他居住在深山里,一个人住在自己搭建的小木屋里。他养了一条土狗,黄色的。十分听话。这天,王三去镇上赶集,走了一天一夜的路程,从镇子的画舫,买回来一张年画。年画上画着一个美丽的村姑。也很巧合呢,这村姑也在编织一件毛线衣。村姑眼神十分专注,手上的毛线衣已经编织了一半了。村姑身边还画了一只猫,猫儿在玩耍毛线球。王三把这幅年画买回家里,天天都看不够的。心里想着,若是画中的村姑能够从画里走出来,给他编织一件毛线衣就好了。一天,王三出门砍柴,很晚了才进家门。一进家门,黄狗就冲着锅台叫唤。王三这才闻见一股饭菜的香味。王三诧异,自己早上出门没有剩下饭菜呀,怎么会有饭菜的香味呢?他好奇地揭开锅盖一看,一锅香喷喷的饺子刚刚煮好了。王三像是在梦里一样。试着品尝了一口饺子,是韭菜猪肉馅的,很香。是谁来家里给自己做了这么好吃的饺子呢?这时,王三又发现桌子上面摆放好了一件黑色的毛线衣,也像是新编织好的。他试穿在身上,不大不小正合适。王三彻底惊呆了,这难道是在梦里。他的目光再往画面上看,奇怪,画面村姑手上的黑色毛线衣不见了。村姑微笑着,默默看着她,好像活着一样的……
雅芬听到这里,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,说:你是在编画中人吧?怎么,把雅芬妹妹也编进去了?你不如就买幅这样的画挂在家里,整天看画好了,看着就有人给你生火做饭、给你织毛衣穿呢。
贾羽傻傻地笑了,说:我不用买画了,雅芬妹妹就是画儿,整天都让人看不够的。
雅芬说:别那么说,什么东西,看久了就会厌烦的。你现在看雅芬还年轻,当然看着顺眼。等哪天雅芬老了,脸上起皱纹了,就没有这么耐看了。那时,雅芬可就不是一幅画了。
贾羽说:都一样啊,雅芬妹妹老了,我也更老了。咱们永远都相看两不厌的。雅芬妹妹在羽哥哥心里,就是一张画,年轻的容貌永远定格在那里呢。
雅芬说:如果是这样当然好啊,我永远定居在羽哥哥的心里,那可真是雅芬的造化了。
两人调侃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儿,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深夜。雅芬终于缓出一口气,说:织完了,终于完成了。来,羽哥哥,你穿上试试,看合身不。
贾羽起身坐起来,把毛线衣套在身上。非常合身。雅芬左右观察了一下,没有发现什么毛病,说:嗯,毛衣一穿上身,还挺洋气的。我的手艺还行呀!
贾羽说:不是行,而是非常了得啊!
雅芬打了一个哈欠,说:我困了,好困呀,要睡了。羽哥哥,抱着我……
贾羽把雅芬轻轻搂住。
雅芬感觉很温暖。她闭上眼睛,不一会,就发出轻微的酣睡声。
贾羽好像没有了睡意。他搂着雅芬,这个温馨香软的人儿,让他感动着。雅芬不就是刚才故事的人物吗?这样一个画中的人儿,在他的生活里出现了,贾羽感到和雅芬在一起,才是真正和灵魂分割开了。肉体几乎是不存在了,只有充满芬芳的灵魂,在相互缠绵在一起的。
贾羽默默流着眼泪。他不知道雅芬能够在他身边待多久。他一直生怕雅芬离开他。雅芬是摄取他灵魂的人儿。若是雅芬不在了,他的灵魂也就死去了……
第二天早上,贾羽见雅芬还没有睡醒,想着雅芬昨夜编织毛线衣太劳累了,要让她多睡一会儿。
贾羽放轻动作,穿衣下床,去洗手间洗漱好,便去外面买了早点回来。
等贾羽买早点回来,雅芬醒了。
雅芬睁着惺忪的睡眼,懒在床上,不想马上起床。
贾羽放好早点,进了卧室,说:雅芬妹妹,你醒了,我把早点买回来了。
雅芬拿含情的目光望着贾羽,说:不好意思啊,我今天贪睡了,从来没有睡得这样香过。连梦也没有了,好像始终睡不醒的样子。今天实在抱歉,没能起来给羽哥哥做早餐了。
贾羽挨在床边坐下,说:我看你睡的香,所以才没有叫醒你,想让你多睡一会。雅芬妹妹赶着编织毛线衣,太累了,羽哥哥心里还过意不去呢,我给你买早点回来吃,也是应当的。
贾羽好像想起什么事来,说:噢,我还忘记了一件事,昨晚就想与你商议呢。可是,一个故事就把这件事忘记了。今天起床,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有交代清楚,现在想起来了。
雅芬说:什么事呀?是不是开饭店的事?还有什么没有想周全吗?
贾羽说:不是的。饭店事得从长计议,一边筹备,一边慢慢想细节。我说这事是租借房子的事。我们得重新搬个新的居住点去。
雅芬说:这里居住不是挺好吗?小区还整洁安全,也居住熟悉了,感觉也有了,为什么要搬迁呢?
贾羽说:小区是不错的,可就是有些担心。上回你的堂叔来过这里,知道你的居住点,若是今后他们再生事端,又循着来了,就比较麻烦了。不如换个地方更安全些。
雅芬想想也是的。上回堂叔带着两个人寻到屋里来强行挟持她离开的。羽哥哥想的周到,是要换的地方。
雅芬想到这,说:不知道羽哥哥要搬迁到什么地方去?远吗?
贾羽说:不远。这房子很阔气漂亮的。是一个朋友的房子。他们去海外了,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的。这段时间,房子交给我看管着,不需要任何费用,我们只管居住就是了。
雅芬说:还有这样好的事情呀,羽哥哥的朋友真是大方,能把这样好的房子交付给你看管,那可是多么好的朋友啊!
贾羽说:是很不错的朋友,所以才这样放心交给我来打理。这样,到了月底,我们就搬过去居住。什么也别拿,只带上换洗衣服就可以了,那里什么都有的。
雅芬说:好的。羽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。雅芬跟着你后面走就是了。
贾羽说:那你再睡一会,我先吃饭了。
雅芬伸出双臂,说:我不睡了,觉已经睡够了。羽哥哥,抱我起来。我也要起床了,不想懒床了。
贾羽上前将雅芬轻轻抱起来。雅芬软软的玉臂缠绵在贾羽的脖颈上,贾羽搂抱着雅芬柔软的腰肢,将雅芬抱离了床铺。
雅芬水盈盈的眼睛盯着贾羽看。她的头发自然蓬松散乱流泻着。贾羽感到没有经过修饰的雅芬,本然的美却是别样的滋味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