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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羽把凤萍的腰搂住,说:看你说哪里的话了。我们有这般缘分,相好一场,算是上天的安排,我倒是觉得很愧疚,亏欠了你许多的情意。
凤萍说:我们之间哪里有这么多得亏欠啊!这是我情愿做的事情。这是我们的秘密。但愿我们一辈子能守住这个秘密,好嘛?
贾羽说:放心吧。假如你真有了孩子,你就带着他一直生活在国外,不要回来。不能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,这对他的成长和你们夫妇都有好处的。
凤萍说:贾羽,你真的让我感动了。我这里有个请求,希望你能接受、答应我,好吗?
贾羽说:什么请求?只要是我能够办到的,我一定尽力而为。
凤萍说:我到国外后,这幢房子就空置下来了。我不愿意出租出去。希望有个靠得住的人帮我看着。我考虑好了,把钥匙给你,你就居住在这里,替我看好房子就是啦。怎么样,这个要求不过分吧?
贾羽拒绝说:不行。你还是出租出去的好。这样有一份可观的收入。给我居住,那不是白住啊!这不划算。
凤萍说:我愿意让你白住。只要你能居住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。贾羽,如今,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。这一辈子,钱就是一堆废纸堆放在那里的。我现在需要的是情,情是无价的。我要把真情留住,存放在这间房子里。我是相信你的。这个要求希望你能够接受。好吗?
贾羽想了想,说:好吧。我答应你。替你看好房子。谢谢你这样信任我,把这样好的房子无偿提供给我居住。我会记住你的,凤萍。
凤萍依偎在贾羽的肩头,她把手弯进贾羽的胳臂弯里,挽住贾羽的胳臂,说:贾羽,你今天上午有事嘛?能陪陪我嘛?
贾羽被凤萍依偎着软和的身子和她纤细的玉臂触动了。他从凤萍的口吻里听出了凤萍心性波动发出的讯息。
凤萍希望能够与贾羽有第二次亲密接触。
贾羽说:正好,上午有时间的,我可以陪着你的。
凤萍说:那好啊。贾羽,你跟我到卧室来,我给你看样东西。
凤萍起身往卧室去了。
贾羽跟在后面,他的心性已经开始颤栗。贾羽想起和凤萍的初夜。那个美好的夜晚,几乎是贾羽所见过的最细腻藕白的肌肤,还有玫瑰余香,凤萍的柠檬型美胸。这一切的记忆,恍惚还发生在昨天一样。
进了卧室,凤萍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精致的小盒子。
打开盒子,凤萍从里面取出一幅装裱好镜框画来。
画面很简洁,就一支杨梅花儿。杨梅花下面,有两行歪歪斜斜的绿色脚印。其它再无任何物件。
镜框只有一尺见方,烫金原木框架。
凤萍说:贾羽,你看出来没有,这是一张什么画呀?贾羽瞅近仔细辨认,原来这是一幅布贴拼接的绘画。
凤萍说:这是我亲自拼接的布贴绘画。虽然简单了,但很有纪念意义的。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
贾羽没有看出来,也不知道其中隐藏着什么样神秘的内容。
凤萍嗔怪,说: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,做过了的事情,就很容易忘记了。女人却不一样了。男人往往不经意的事,女人却会铭记一辈子的。
凤萍提示到这里,再让贾羽仔细辨认,好好想想,这幅画的材料是在哪里见到过的。
经凤萍这样一提醒,贾羽才恍然大悟了。
贾羽心里一颤,想着:凤萍的心真够细腻的,能将此物形象绘制到这等艺术的氛围里,真是个娴静清雅有心的美人儿。
原来这是贾羽与凤萍初夜留下的那滩贞洁的血迹。经凤萍巧妙嫁接、布贴画拼图渲染,构成这样一副简洁明了、生动新颖的杨梅花图案。配上雅致的镜框,这幅布贴画倒是栩栩如生了。
贾羽感动了。他感动的是凤萍这番用心。她是十分珍惜自己的初夜,珍惜与贾羽的这份情感的。
的确,这样一幅纪念画可不是一般人能构思想得出来的。只有像凤萍这样的优雅美人,才能有如此精妙细腻的手笔。
贾羽拥抱住了凤萍,说:凤萍,你用心了。这幅初夜的杨梅花图案,深深地打动我了。我那里还有一半,我也拿过来,你用同样的方法也绘制成这样一幅图画,我们彼此好好珍藏着,一辈子把画放在心里面……
凤萍搂住贾羽的脖颈,脸色羞赧,说:我得感谢你呀!贾羽,是你给我一个美好初夜。让我真正品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。做女人真好。这是女人孕育母性的开始,这是我所期望事情。你帮助了我,我终于寻觅到你这样的好人。你的善心,放在我的心里了……
贾羽将凤萍紧紧拥抱在怀里。
这个真正软玉样的人儿,贾羽仿佛感觉到自己是怀抱着一团白棉花,踩着蓝汪汪的天边漫游着。这种美好的感觉,是拥抱了凤萍这样的美人儿产生出来的。
贾羽亲吻了凤萍。凤萍热烈响应着。最后他们蜷缩在床上,将玉体合二为一,完美交融在一起,顺利完成了第二次情爱的旅程……
这一次要比第一次欣慰得多了。凤萍不感觉到疼痛了。而且生发出了一种渴望着想重复要的那种感觉来。渐渐地,这种想要的感觉就萌动着轻微的快意,不断由灵魂里细腻处悄然生发出来。
很是精妙。凤萍体验到了这样精妙的小快感滋味。她心里有了一种向往了,那无限欣快感渐渐朝她逼近了。只稍稍再往前跨越一步,目的就达到了。
这时,贾羽把凤萍拥抱到自己的身上来。
起初,凤萍有些羞怯,不敢言语。过后,在贾羽的暗暗启示下,凤萍逐渐寻找到了自己的感动的思绪……
很快,凤萍周身开始了幸福的追忆,不安的喘息声音出现了,凤萍蜗居在贾羽宽阔的胸脯上,安静着睡着了……
这时候,宇宙好像也静止了下来。时间也在为凤萍感动着、颤栗着。凤萍落泪了,她伏在贾羽的胸脯上,轻轻啜泣了起来。
贾羽抚摸着凤萍的头发,问:凤萍,你怎么啦?是心里难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