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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老汉皱紧了眉头,神色有些纠结。村民们都好奇地看着这一幕。许久张老汉都没有开口,倒是一旁的张大吼道:“这是哪来的煞人,竟敢犯我弟魂灵,快,快赶走他们!”
这什么情况?君唯艾一脸懵圈,然后就见一个神棍打扮的人拿着类似照妖镜之类的东西照向君唯艾,怒声大喝道:“大胆妖孽还不退下!”
然后一群手持铁锹铁镐的村民便一呼而上,还有一些手里没工具的便在地上随意捡起石头土块砸了过来。
“快走!”李队长大喊了一声,拉着君唯艾就向外跑。
那些那铁锹铁镐的还算是空架势吓唬吓唬人,可这扔石头的不好控制啊。说话间,李队长已经被砸了一下,还好只是个土块,若是石头,被砸中的话还真够要命的。
“这些人疯了吗?”君唯艾还是不解,边跑边问着。
“人没疯,但是够迷信,他们这里有个说法就是下葬的时候要避讳一些人,煞人就是能冲煞,很不吉利,会引发亡者无法入土,甚至会诈尸或是无法超度,反正就是很玄乎的事,一般人如果与死者冲煞就不会来茔地,若是来了,就是对死者全家的不敬,要谋害他们。”李队长边跑边解释道。
“这都是什么狗屁逻辑?!”君唯艾忍不住说脏话了,“凭什么说我是煞人啊?”
“我的姐姐,你被气糊涂了吗?他们明显是不想见到你,什么煞人,也就是一个借口,之前我们来询问,也遭到了类似的待遇,这不,回去后我特意了解了一下当地的风俗。”李队长道,说到最后有些无奈,这年头做警察的都要学点玄学了。
君唯艾一听,突然停下了脚步,李队长一愣,忙道:“君律师,你干嘛?”
君唯艾返回身,对着那些冲过来的村民大喊道:“各位乡亲,我是张叔委托的律师,不是什么煞人,我是为了你们拆迁维权的事来的!”
她这一吼,别说还真有用,不过估计是最后一句话起到了作用。村民停下来开始议论纷纷:
“是律师,帮咱们维权的。”
“是啊,那些王八蛋也太欺负人了,总算有人给我们说礼了。”
然后一众人等开始看向张老汉,张老汉却低着头不说话。君唯艾也看向张老汉,道:“张叔,不是您给我打电话说要给我证据的吗?”
张老汉抬头看了一眼君唯艾,欲言又止,然后又低下了头。
这可急坏了君唯艾,“张叔,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?”
“谈什么谈?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扰乱我弟下葬究竟是安的什么心,前几天炸工厂差点没炸死我,然后又来警察抓我,你们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都害死才算完啊!”张大又跳出来嚷道。
“啥?那个工厂是她们弄爆炸的?”
“哎呀,可了不得啊,那工厂可是碰不得的,这下我们村要遭殃了。”
村民又开始议论起来,原来那些已经停下来的村民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。
这又是什么情况?君唯艾有些无语。她定定地看着张老汉,希望他能说句话,“张叔……”
可张老汉还是不说话,这时村民已经暴动起来,不知谁丢了一个土块出来,有一个丢的很快就有第二个丢的。君唯艾不理不顾,仍是看着张老汉。
其中一块石块砸中了君唯艾的额头,立刻就头破血流。
“君律师!”李队长急道,赶忙来拉君唯艾。
君唯艾一耸肩甩开李队长,目光坚定地看着张老汉。
张老汉有些不忍,摆了摆手,道:“君律师,你还是回去吧。”然后将头扭到了一边。
“张叔,您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?我们谈谈吧?”君唯艾仍不死心。
张老汉依旧不看她,张大在一旁说道:“快把这个煞人赶出去?”
那些手握铁锹铁镐的人也围了上来,大有一言不合就挥锹而下的架势。
李队长急道:“姐,咱们走吧!”
“我不走,这事必须说清楚!”
张老汉见君唯艾铁了心,也不忍村民真伤害了她,便道:“君律师,之前我委托的事撤销了,现在我就想一家人好好的,别再出乱子了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……”说罢,老泪纵横。
张大扶住摇摇欲坠的老父亲,恶狠狠地看向君唯艾,“臭女人,还不快走?告诉你,赶你走已经是对你格外开恩了,不然真被乱棍打死可别怪我们了!”
“走吧!”李队长再次拉起君唯艾,劝道:“我们改天再来,今天我连配枪都没带,若是真闹起来,我们两个还真不是这些刁民的对手。”
君唯艾无奈,只好跟着李队长离开了。试想一个警察被逼到被人威胁还要退让的地步,也真是没辙了。
君唯艾走后,张老汉推开大儿子,埋怨道:“你刚刚说得也太严重了,你知道一旦落上‘煞人’的名声,以后她都别想进村子了。”
“我也知道,说起来我这条命还是她救下的,可是如果没有她,我们也不会卷入危险之中,爹啊,您别忘了,您孙子还在那些人手上呢!难道您还真想断子绝孙吗?”张大哭诉劝道。
“哎,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”老人狠狠垂着胸膛,由于用力过猛,忍不住咳了起来。
张大赶紧扶住老爹,劝道:“爹,咱们先回去吧。”
在大儿子的搀扶下,老汉步履蹒跚,佝偻着背朝村里而去。
君唯艾则在李队长的拉扯下回到了车上,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散去,她心中很不是滋味,明明证人就在眼前,怎么取个证就这么难呢?
李队长在一旁劝道:“我理解您的心情,我又何尝不想把那些社会败类绳之于法呢?可是,今天的阵仗你也看到了,你说那些刁民要是真动起手来,我们都没地方说理去,难道要把全村人都抓起来吗?他们也是受害者啊!”
“归根结底还是房子枫那个人渣,你说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他是这种人,AK公司这次也受到了很大损失吧?”君唯艾在愤慨之余又不免为前夫担忧起来。
“损失是一定的,祁先生没有受到牵连已经实属不易了。我们先回去吧,然后我组织一个武装队进来。”李队长在一旁劝慰道。
回到市里,李队长回警局去部署了,君唯艾则回到了医院。
刚一进病房,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,其声清丽,婉转动听。君唯艾眉头一蹙,心底不自由地升起警觉性。
本想推门而入,可手到中途又停了下来,趴在门边向里瞧了瞧:却见一披肩长发女子,身穿一袭白色连衣长裙,恰似所有男人初恋情人的模样。
“是她?”君唯艾惊疑,自己之前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,她喜欢臣以绅吧。
也不知刚刚他们聊了什么,女子巧笑嫣然,男人一脸灿烂,一孩子原地转着圈圈。看着那样和谐的画面,君唯艾有些艳羡,里面的那个小孩是她的儿子,里面的那个男人,虽然只是她雇佣的一个保姆,可他早上才和自己说完情话不是吗?他说他会为自己留下。
可那真的是情话吗?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,而自己又喜欢他吗?她摇了摇头,理不清头绪,似乎自己对他只是存在着一些好感,谈喜欢太奢侈,自己的心早已死,或者还系在那人身上。
君唯艾犯起了犹豫,踌躇不知要不要进去,身后却传来一声疑虑:“君……君律师?”
君唯艾转过头,是林君,两人的距离很近,近到君唯艾可以从林君的眼睛里看到狼狈的自己:头发披散,衣服上满是尘土,头上还有血迹。
林君更是大惊:“你怎么搞成这样?”
君唯艾顺了顺自己的头发,尴尬道:“遇到几个刁民,没事。”
“哦——”林君拉长了音道,不由邪恶起来,刁民嘛!再加上君唯艾的这副模样,不会是抢去当压寨夫人了吧?
看着林君的猥琐模样,君唯艾狠狠白了他一眼,道:“你不进去吗?”
林君伸长脖子朝里面看了一眼,笑道:“现在进去好像不太好吧?”
“那好,请让开,我要进去了!”说罢君唯艾打开了门。
门外林君一脸懵逼,嘟囔道:“我好像没挡住你吧?”然后也跟了进来。
二人一进来,里面原本融洽的气氛突然滞固,三人纷纷朝门口看来。
君祁第一个反应过来,飞奔到君唯艾身边,仰头道:“妈妈,你的头怎么了?”
君唯艾微微一笑,摸摸儿子的头道:“不小心撞到了,没事的,一会我去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”
小君祁撇嘴道:“妈妈,你又骗我,前天腿受伤你说是摔的,今天头受伤又说是撞的。是不是有坏人欺负你?我要保护你!”说罢,凛然一副小大人板的模样。
君唯艾倍感欣慰,笑着安慰道:“妈妈真的没事,等你再长大一点就可以保护妈妈了。”
“嗯嗯,现在妈妈有大臣保护嘛,嘻嘻!”君祁贼笑了一声,拉着君唯艾走到臣以绅身边。
一旁的王老师有些尴尬,站立不安,貌似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将位置让出来才是,可偏偏就是舍不得那个位置。
君唯艾淡淡地瞥了王老师一眼,轻起姝唇:“王老师您坐吧,这上班时间还麻烦您跑来一趟,真是辛苦了!”
被君唯艾这么一说,王老师更是无地自容了,与君唯艾大度比起来自己似乎太小家子气了。她赶忙让道一边道:“我也是趁着午休时间过来的,现在祁祁可是受到全园的重视呢,我也是被选为代表过来看看的。”
说罢,脸色有些微微发红,像她这样善良而又温柔的人真的不太适合说谎话,而今天她已经说了很多了。
想想自己刚刚在园里还和园长说,君祁家出了点事,她要慰问一下。这才被放了假,至于选为代表,纯属是园长顺口说了那么一句:“那你就代表我们全园慰问一下。”
“呵呵!”君唯艾笑道:“还真是让您费心了,也请您帮忙给贵园长道声谢,祁祁明天就可以正常上学了。嗯,时间也不早了,我找人送您回去吧,别耽误了您工作。”说罢,君唯艾又开始撵人了。
“这个……还是不麻烦了。”王老师看了臣以绅一眼,充满了不舍。
君唯艾见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更是不悦,招呼林君道:“听大臣说,你一直想开我那辆车,这护花使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然后直接将车钥匙丢给了林君。
林君接过钥匙屁颠屁颠地说道:“得勒!王老师,咱们走吧,我开车技术很好的。”
是不错!君唯艾暗自说道,不知为何,林君的长相就带着那么一丝猥琐,正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也就带上了那么一点猥琐的意味。没办法都是老司机。
打发走了王老师,君唯艾有些得意,终究还是自己胜利了,至于究竟是为了争个什么,她自己也说不清楚。大抵这就是领地意识吧!
转回脸,对上臣以绅那张贱笑的脸,君唯艾没来由地一恼:“笑什么笑?我的样子很可笑吗?”
“不是,我哪里笑了?”臣以绅被吼得莫名其妙。
“没笑?你嬉皮笑脸的干什么?”君唯艾目道。
“我这是招牌式动作好吗?你哪次见我不是这副模样。”臣以绅委屈道,又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本来我是想要关心一下的,怎么不讲理呢?”可惜没有控制好音量。
君唯艾听罢,更是怒不可遏,“对,我就是不讲理,谁讲理找谁去!我看我就不应该回来,打扰你与那个温柔可人的园丁谈情说爱了呗?”
“不是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谁,谁……谁谈情说爱了?”臣以绅激愤道。
“不是吗?瞧把你们开心的!”君唯艾冷声道。
“哪有,你别乱说,王老师就是过来慰问的。”臣以绅扶额。
“那你激动个什么?我一进来你们怎么不聊了?怕我听见啊?”君唯艾质问道,像极了醋坛子打翻的妒妇。
“呃……”臣以绅无语,“是你一进来就送人家回去了好吗?再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