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盼儿自小到大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银两,她一回了家后,便将银票从怀里摸出来交到林氏手里,最近天儿冷的厉害,虽然还不用穿小袄,但呵气却凝结成白雾,眼看着就要下霜了。
即使有灵泉在手,在寒天冻地中也难将菊.花种活,盼儿就算是再想用种花来换银子,估摸着也得等到明年再说,不过眼下有了五百两银,再加上之前的一百两,手头儿宽裕之下,倒是能用这些银钱置办间铺子,京城处于北地,所谓三九四九冻死狗,盼儿可舍不得让林氏冬日里也在外摆摊,若是冻坏了身子,可就再难调养回来了。
将之前买回来的鲫鱼去了麟跟内脏,盼儿洗了一个小瓷罐,里头码上葱姜等调料,直接将鲫鱼并了灵泉水一起放入罐中,用小火慢慢煨着,鲫鱼本就是今日刚宰杀的,十分新鲜,用来炖汤也是难得的好滋味儿,林氏体虚,即使有灵泉水日日滋养,身体依旧比不上常人。
好在最近有汤汤水水的往肚子里灌,让林氏一到冬日手足发冷的毛病也没再犯,气色倒是比先前好了许多。
搬了一张杨木做的小杌子,盼儿坐在灶前看着火,时不时用铁钳通通炉灶,脑海中却浮现出褚良那个混帐东西的模样,她小手死死攥着铁钳,心里又慌又急,凭着褚良之前做出来的恶事,那个男人若是不纳她为妾的话,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,自己无权无势,与林氏孤儿寡母的在京里讨生活,即便手上余下了些闲钱,褚良也不会看在眼里。
一旦那男人用强,她怕是难以反抗。
好在这姓褚的顾及颜面,现在还不愿直接占了她的身子,估摸着要等到她自己点了头后,才会肆无忌惮的反复侵占,只要一想到男人身上的压迫感,盼儿就不由自主的颤了颤,一声接一声的叹气。
鱼汤炖煮了能有一个时辰后,汤味儿香浓色泽奶白,一个个气泡咕嘟嘟的响起来,盼儿赶忙又往里头加了不少切成小块儿的豆腐一起滚着,林氏的手艺不错,她近来耳濡目染,再加上林氏有意教导,盼儿也学到了几分,虽然称不上精通厨艺,但做出来的东西也能入口了。
又过了两个时辰,盼儿将鱼汤端到桌上,林氏坐在板凳上,边给盼儿盛饭边道:“昨日里聚丰楼的吴老板来了,说他有个侄儿已经中了秀才,今年不过二十出头,人品相貌都不差,你若是有心的话,咱们去瞧一瞧也成……”
盼儿脸一红,就算她被褚良欺负了好些回,但到底也只是个十五的小姑娘,现在听到林氏在给她相看人家,一时间又羞又急,脸蛋红的似三月桃花般,手都不知往何处摆放了。
“听说那吴秀才父亲在户部当个小吏,虽然品阶不高,但比咱们家可是强的多了,过几日正是十五,不如去庙里头瞧一眼,你若不满意的话,咱们再做打算……”
现下男女成亲,也不全是盲婚哑嫁,要是家中长辈稍稍开明些的,会让小辈儿在庙中见上一回,两方都瞧对眼了才会继续说和,所谓强扭的瓜不甜,正是这个道理。
盼儿刚要张口拒绝,又想起了褚良那无耻之人,细腻指腹在红润润的小嘴儿上点了下,她犹豫道:“那就先去瞧上一眼?“
听到盼儿应了此事,林氏笑的眼都眯了,不是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,盼儿的模样身段儿当真是一等一的好,雪肤花貌娇艳欲滴,现在只要一出门子,林氏便会提点她将帷帽给戴上,也省的引来些心怀不轨之徒,就这样娇滴滴的姑娘,若不是被齐川给耽误了,哪里会愁嫁?
母女两个喝完鱼汤将要把碗筷给撤下去时,那扇破旧掉漆的木门被敲得哐哐响,门板上的灰土都被震下来了不少。
盼儿心怕褚良找来,面带难色,在原地磨蹭了一会,并不想去将大门打开。
林氏道:“怎的还不开门?”
因没有法子推脱,盼儿扯了帷帽戴在头上后,便直接将木栓给打开了,看到站在门外的男子,她愣了下,与林氏面面相觑,问:“石掌柜,您怎么来了?”
边问着盼儿便提起了警惕之心,她那盆文君听琴足足卖了五百两银子,在京里头实在不是小数目了,足够一家三口十年的嚼用,万一这兴和坊掌柜的升起了觊觎之心,该如何是好?
石掌柜经营当铺多年,看人的本事自是不差的,他见林氏面露警惕之色,眼前女子的脸虽被帷帽遮住,但浑身却紧绷起来,忙开口道:“你们千万别误会,石某并非卑鄙无耻之徒,现在之所以来此,只是为了求林姑娘帮个忙……“
“什么忙?“
女人莹白小手扶着门板,大有一言不合便将门死死关严的架势,石掌柜满脸苦笑道:“我家老爷子是个爱花惜花之人,府中也弄了些名贵品种,偏那些花总是种不太活,隔三差五就会出毛病,林姑娘生了一双巧手,若是愿意来府侍弄花草的,石某做主,每月给林姑娘五两银,如此一来,倒也不必日日辛苦去前街摆摊了……”
林氏对京里头的行情有些了解,知道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月也不过二两银子的月钱罢了,这还得是在主子面前得脸的,若是粗使丫鬟怕是还拿不到这么多,五两银子,估摸着都能顶得上教书先生了,况且林氏本就不愿做这种抛头露面的营生,且不提辛苦的问题,就说盼儿的名声,现在恐怕都称不上好,她日后可是要嫁人的,在此方面必须得精心着些。
盼儿只觉得天上掉了馅饼直接砸在了她头上,原本她还嫌银子来的慢,现在这么一瞧,侍弄花草虽比弄腌菜挣得少些,却要省事许多。
“马上就要进冬月了,花草哪里能养的好?若是你家老爷子养的种类繁多,我一个人怕是也顾不来这些……”
石掌柜摆手道:“林姑娘自是不必担心这个,为了老爷子这点喜好,府里专门建了暖房,冬日里只需将那几盆珍品摆在花房中,便不会冻死冻伤,况且府中的花匠不少,林姑娘只需稍稍照看一番,自是不必太过辛苦的……”
与石掌柜商量了一番,虽然不知东家是谁,但去瞧瞧也不算吃亏,她的手艺不如林氏好,日后定是不能继承做酱菜的营生,还不如趁现在找了别的出路,也省的日后为难。
先是应了石掌柜,商量着明个儿一早有人过来接盼儿去侯府,因石掌柜家大业大,远不是她们这种孤儿寡母能比得上的,自己也没什么值得人家图谋的。
送走石掌柜后,盼儿帮着林氏将点心以及腌菜做出来,做好之后她累的一身汗,端了盆热水想要进屋擦洗一遍,如此一来也能稍稍清爽些,不知道是不是日日饮下灵泉水的缘故,盼儿不止浑身皮肉变得光洁细腻,体内杂质排出不少,就连身上的汗也没有那股子难闻的味儿,好像水滴似的。
家中的衣裳都是林氏洗的,最近母女两个手头宽裕了些,林氏在晾衣时洒上几滴花油,这般弄下来后,即使母女两个天天着手置办腌菜,但身上却带着一股馥郁的玫瑰香气,那香气并不算重,反而十分浅淡,但盼儿一出汗后,香味儿好似被激发了般,倒比平时更为浓郁了些。
伸手将腰间细细的系带解开,小手如同剥粽子般将外衫除去,只露出了里头白生生的膀子以及嫩绿色的肚兜儿了,按说一般十五岁的小姑娘,胸口处虽然也会长,却不像盼儿长得这般丰盈饱满,难得形状极佳,此刻被薄薄一层绸料包裹住,如同雪山高耸般,纤毫毕现,连红艳娇蕊都能隐隐瞧见几分。
从架子上将巾子取了,盼儿弯腰把软布浸在水中,扭干后从脖颈处自上而下的擦了擦,擦到胸口处时,因为这兜儿也是要换洗的,盼儿索性将绳结解开,那一对养的极好的兔儿好似急不可耐般,直接跳了出来,甚至还上下晃了晃。
盼儿有些脸红的用巾子盖住胸口,她这处生的与别的女子不同,大业朝以瘦为美,别的姑娘身段儿都好似柳条般,窈窕纤细,若是风稍稍大了些,怕是都快将人给吹走了,但盼儿却不同,因为胸口生的这两团,她即使穿了宽松的衣裳,瞧着依旧要比别人肥硕许多。
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那日被褚良按在客栈中时,那人竟然在她兔儿上流连许久,比起其他地方碰的次数更多了些,想到那羞人的景象,盼儿咽了咽口水,忙将巾子重新打湿,猛地盖上了玉团儿,因水温烫的厉害,那处如同凝脂般细嫩的皮肉登时就被烫的通红,疼的她眼中溢出泪花儿,还是抹了点灵泉水,用掌心轻轻揉了揉,那股被烫伤的刺痛才消失了几分。
浑身上下都仔细擦洗了一瞬,盼儿想起自己的小日子快来了,便倒了些灵泉水往腿.间抹去,其实她也知那地方是不能碰的,偏偏因为月事带十分磨人,将她腿根儿一片细腻的皮肉都给磨破了,涂了灵泉水后便能稍稍缓解许多,即便这动作有些羞耻,她也忍不住继续弄了。
两条玉腿晃荡的摆在床下,布鞋半脱不脱的抵着,盼儿还没等穿好衣裳,突然听到了推门声,她生怕是林氏进来了,赶忙扯了衣裳盖在自己身上,等到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时,差不点儿咬断了自己的舌头。
“你、你怎么会来此?”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褚良。
盼儿此刻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,之前在客栈中被姓褚的肆意轻薄了一回,虽然她没有落红应该证明这人尚未得逞,但想一想那违背伦.理.纲.常的恶事,盼儿就恨不得生撕了褚良,也省的自己被他糟践了。
男人如同一匹野狼般,姿态惬意,缓步从门口走到了床榻边上,因为衣裳下未着寸缕,盼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,僵硬的好比木头桩子,既不能动也不敢动。
褚良站在床头,凭他的眼力自是早就看出了女人的异样,鹰眸从那张失了血色的莹白小脸儿上滑落,落在了放在一旁的瓷瓶儿上,这瓷瓶儿褚良十分眼熟,之前在石桥村时盼儿便是用这东西装了灵泉水让他擦拭伤口的,现在她将灵泉水摆在此处,想必在他进房之前应是用着的,难道她受了伤?
想到此,男人面色不由难看了许多,一手按住了女人的肩头,阴沉道:“你何处受了伤?”
盼儿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,呐呐开口道:
“我没受伤。”
褚良根本不信,手上的力气用的更大,将她整个人按在床头,根本动弹不得,盼儿想要甩开男人的手,偏又不敢大幅度的挣扎,生怕身上的衣裳全都散落下来,将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展现在人眼前,她越是如此,便越是反常,褚良对小女人也算是了解,此刻发觉盼儿这副不同于以往的模样,疑心更重,一把将覆盖上女人身上的衣裳全都给扯了开来,露出了莹白不带半分瑕疵的胴.体。
其实原本盼儿的一身皮肉便生的十分白皙,毕竟林氏的好底子遗传到了她身上,再加上常年不见天光,皮肤比普通女子稍好些也是正常,但自打将灵泉水喝进肚后,初时饮用她体表总会排出些粘腻的灰黑色污物,到了后期这种脏东西倒是少了许多,身体就如美玉一般,触手生温。
盼儿低叫一声,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,若是惊扰了在隔壁的林氏,她怕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。
炙热的目光如同针刺般,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番,却没有在盼儿身上发现半点儿伤口。
褚良眸色幽暗,如同深井一般,根本望不见底,他浑身紧绷,只觉得鼠蹊处一股热流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,让他身上热了,脑袋也跟着热了。
见男人眼珠子里爬满了血丝,面色狰狞的如同野兽般,盼儿吓得脸色更白,想要往床角的方向躲藏,岂料没爬几步,便被一双有如铁钳的大掌死死攥住了脚踝,将她整个人拖了过来。
好在褚良知道盼儿怕什么,将人搂在怀里时,他嘴角带着一丝恶意,刻意压低了声音问:“你本是打算将灵泉水用在何处的?最好如实道来,否则若是被你娘发现的话……”
盼儿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卑鄙无耻之徒,她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两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,拼命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