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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小暖魂不守舍的站在那里看齐政霆和夏云浅跳舞,她感觉到厉少承握着她的手紧了紧。
艰难的挤出笑,她说:“夏小姐今天比公主还美。”
她听到身边懂行的人说:“齐总真是大手笔啊,他刚才送给未婚妻的那条粉钻项链拍卖价两亿,不过在齐总看来,两亿也不算什么,最重要的是未婚妻高兴。”
立刻有人附和:“可不是,齐总的未婚妻又年轻又漂亮,家世也好,齐总这么疼爱她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真是羡慕死人了,齐总送未婚妻两亿的粉钻项链连眼睛都不眨一下,我家那死老头子就差得远了,我买两百万的钻石他都嫌贵,还总说我乱花钱。”
“齐总的未婚妻上辈子应该是拯救了银河系吧,这辈子才能嫁给齐总这么好的老公。”
整个舞会现场走到哪儿听到的声音都是在讨论齐政霆和夏云浅,人们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,统统给予了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。
安小暖心里堵得慌,拉着厉少承和牛牛去找清静的地方。
厉少承失明前喜欢玩德州扑克,安小暖便把他带到玩德州扑克的桌前。
桌上已经有四个人在玩。
安小暖帮厉少承看了底牌,然后凑到他耳边偷偷的告诉他是什么牌。
虽然眼睛看不见,但有安小暖帮忙,厉少承打牌并不受影响,很快就赢了一堆筹码。
厉少承却高兴不起来,俗话说情场失意,赌场得意,正是他的真实写照。
他到宁愿情场得意赌场上输再多也无所谓。
安小暖一开始不知道打多大,直到对家输光了筹码离开的时候低咒了一句:“妈的,半个小时就输了五十万。”
闻言,安小暖倏然睁大了眼睛,拿起桌上的筹码仔细看。
一坐下来她就看到筹码上印着“10000”,她以为只是个数字,并不真的代表一万。
她认真的将筹码摞起来,加上几张十万的筹码,厉少承足足赢了两百万。
天,两百万啊,能砸死她了!
荷官再发牌的时候她手心里全是汗,连腿也不知不觉抖了起来!
突然间,一个黑影将她笼罩。
安小暖蓦地抬头,齐政霆在她的对面落座,深邃的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,强大的气场足以震慑所有人。
他气定神闲,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,荷官立刻心领神会,给他发了牌。
和齐政霆打牌,安小暖更加紧张,她看了底牌之后冷汗就冒了出来。
突然有种要输得倾家荡产的感觉。
输钱也就算了,别最后把她给输了……
大学的时候,齐政霆和厉少承就经常一起打德州扑克,两人势均力敌,想赢对方并不容易。
时隔多年,各自的水平已不可同日而语,胜负还是个未知数。
厉少承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,相对于安小暖的紧张,他则显得底气十足。
“底牌是什么?”
直到厉少承说话安小暖才从神游中回到现实。
她咬了咬嘴唇,倾身贴近厉少承,在他的耳边低语。
厉少承虽然看不到却感觉到了齐政霆强大的气场。
他唇角噙笑,转头在安小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: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脸上火辣辣。
安小暖低着头坐直身子,强迫自己的视线不往齐政霆的身上移动。
他看到又怎么样,厉少承是她的丈夫,亲她合情合理合法。
在等待发牌的空闲,厉少承说:“我想吃桂圆。”
一颗剥了壳的桂圆便送到他的嘴边。
吃了桂圆他又要喝红酒。
安小暖服务到位,没一句抱怨,让桌对面的齐政霆看得两眼喷火。
这一把厉少承的顺子赢了齐政霆的两对,他面前的筹码又多了不少。
好险,刚才看齐政霆押注那么猛,安小暖还以为他是三条,险些叫厉少承弃牌了。
厉少承到底是玩家,沉着冷静,不收干扰,安小暖突然发现他说“re-raise(再跟)”的时候挺帅的,有点儿气魄。
暗暗的捏了一把冷汗,安小暖悄声说:“我有点儿困了,我们回去休息吧!”
“好。”厉少承立刻站了起来。
齐政霆倒是没说话,同桌输了不少钱的人不乐意了:“赢了钱就走不厚道,再打几把!”
一听这话,安小暖就不好意思了,拉了拉厉少承的手:“再打一会儿吧!”
厉少承笑着坐下,揽住安小暖的肩自信满满的说:“看来今天有人想把衣服裤子输掉。”
围观的人哄堂大笑。
“到最后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!”那人将希望寄托在齐政霆的身上:“齐总,我看好你,一定要帮我报仇。”
齐政霆唇角上翘,似笑非笑,他紧紧盯着安小暖,深邃的眼眸幽深得可怕。
荷官开始发牌,齐政霆这一把很可能是同花,而厉少承看起来像顺子。
其他人都弃了牌都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姿态在一旁观望。
因为齐政霆喜欢打德州扑克,安小暖也会一些,她看他桌面上三张都是红桃,推测他很可能是同花便要厉少承不跟。
但厉少承还是跟了,这种情况不排除齐政霆打心理战,说不定他就那三张是红桃,下面两张是别的花型。
眼看面前的筹码都压了出去,安小暖沉不住气,攥紧厉少承的手:“别跟了。”
厉少承也不打算继续跟。
一旁有人耻笑:“齐总这把稳赢,听老婆的话,回去洗洗睡吧!”
“打牌只是消遣,输赢都不重要,过瘾就好。”厉少承拉着安小暖站起来:“走吧老婆。”
厉少承和安小暖一走,就有人拍齐政霆的马屁:“齐总果然厉害,一把牌就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,高手中的高手。”
凝望安小暖窈窕的背影,赢了钱齐政霆却高兴不起来。
有人翻开了厉少承的底牌,他确实是顺子,而齐政霆面前的牌没人敢翻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并不是同花,普通的高牌而已。
因为安小暖的一句话,厉少承连他的牌也不看就走了。
故意输给他?
这赢得是否太不光彩!
荷官收走了齐政霆面前的牌,他连赢来的数百万筹码都没拿,起身就走。
到船尾没人的地方点燃了一支烟。
应酬了客人,夏云浅在船尾找到齐政霆,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那条沉甸甸的粉钻项链。
她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身后,展开皓臂抱住了他。
齐政霆条件反射的盖住她冰凉的小手。
“外面这么冷怎么出来了,进去吧!”齐政霆说着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夏云浅的身上。
“听说你今晚大显神威,赢了不少钱呢!”夏云浅笑盈盈的说。
“运气好罢了。”
“你一向不是最不相信运气吗?”夏云浅问。
“今天信了。”
两人走进船舱,顿时暖和了,夏云浅把西装外套还给他:“我们去跳舞。”
“好。”
安小暖回了房间,齐政霆做什么都是兴趣缺缺,和夏云浅跳了两支舞就去吧台坐着喝酒。
前来寒暄的人免不了会对饮几杯,喝到最后,连齐政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。
一杯接一杯,来者不拒,他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灌醉。
直到夏云浅和一群阔太互相吹捧完,才过去把他扶回了房间。
齐政霆真的醉了,眼神迷离,俊脸通红。
他在走廊里大声的说:“云浅,你今天太美了。”
夏云浅笑问:“难道我平时不美吗?”
“平时也美,今天更美。”齐政霆屈肘撑墙,搂紧夏云浅,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:“吧唧!”
“哎呀,你这个大坏蛋,亲这么多口水在我脸上,脏死了。”
夏云浅故意扯开嗓子不满的嚷嚷。
齐政霆喝醉之后笑起来憨憨傻傻的,很可爱。
“嘿嘿,现在就嫌我脏了?”
“我就嫌你脏,满嘴的酒气臭死了,快去洗澡刷牙,洗干净才能亲我。”
夏云浅打开房门,小心翼翼的把齐政霆扶进去。
“好,我去洗干净,洗干净再亲。”
“要不要我帮你洗?”
“走啊,一起洗。”
船舱的隔音效果并不好,安小暖在房间里将夏云浅和齐政霆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正在削苹果,手一抖割破了手指。
血流出来滴在了苹果上。
将手指放在嘴里,抿了抿,止住血之后继续削苹果,没吭一声。
牛牛和厉少承正在浴室洗澡,还欢快的唱起了洗澡歌。
“我爱洗澡皮肤好好,啦啦啦,潜水艇在祷告……我爱洗澡乌龟跌倒……啦啦啦……”
安小暖忍俊不禁,连口水歌也不可以唱得完全不在调子上,牛牛五音不全绝对是遗传的齐政霆。
以前,她从未听过齐政霆唱歌,他说他五音不全。
现在想起都觉得很好笑,完美的齐政霆也有不会的事,有缺点才更可爱。
笑容迅速敛去,安小暖叹了口气。
唉……他再可爱也和她没关系,别胡思乱想了。
齐政霆嘴上说要去洗澡,可进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,酒劲儿涌上头,他扛不住了。
抹了抹额上的汗,夏云浅坐在床边,仔细端详齐政霆睡梦中的俊脸。
就算是在梦中,他紧蹙的眉也未能松开。
他到底有多少心事?
夏云浅情不自禁伸出手,抚平他眉心的褶皱。
指腹从他的眉心慢慢往两侧按压,一遍又一遍。
“政霆,和我在一起你并不开心是吗?”
“可惜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。”
“我曾想就这样和你过一辈子,可是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会努力让自己忘记你,你也不用记得我……”
“谢谢你送我粉钻项链,太漂亮了,我很喜欢,今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公主,能得到你的宠爱,我也没有遗憾了。”
夏云浅絮絮叨叨的说着心事,俯身在齐政霆的额上印下一吻。
他依然在睡梦中,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,只荡漾在自己的梦境中,与安小暖水乳交融,缠绵悱恻。
“政霆,我爱你!”她的唇顺着他的鼻梁下移,最终落在他的嘴畔。
呼吸间满是酒精的味道,夏云浅闭上眼睛,一滴泪落在齐政霆的脸上。
齐政霆皱了皱眉,翻身继续睡,根本不知道夏云浅现在有多痛苦。
窗外江水滔滔,夜风冷冷,月朗星稀,在江面洒下粼粼波光。
夏云浅深吸一口气,终于离开齐政霆的嘴。
她背过身擦干脸上的泪,拿出手机给厉思承发短信。
短信发出之后她离开房间,但并未锁门,厉思承很快就会过来,代替她和齐政霆共度良宵,而明天,她会通知齐政霆解除婚约。
想到这儿,她的胸口就痛得喘不过气。
再难受也得熬过去,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。
厉思承也喝了不少酒,玩得太high一时半会儿没顾得上看手机。
夜里风越来越大,船舱摇晃了几下,安小暖听到走廊传来“咚”的一声响。
走出去一看是灭火器倒地上了,她连忙去扶起来。
看到对面房间的门开着,安小暖隐隐约约听到齐政霆的声音:“水……水……水……”
她的脚就像生了根,站在地上迈不动。
“水,拿水给我……”齐政霆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儿可怜。
安小暖终于忍不住,敲了敲房门:“夏小姐?”
没听到人回话,她推开门走进去。
只见齐政霆仰躺在床心,满脸通红,呼吸急促,一副很难受的样子,他干涸的嘴唇一张一阖:“水……”
环视房间,不见夏云浅的人影。
安小暖连忙拿了一瓶纯净水拿给齐政霆。
他喝醉了,连瓶盖也不知道揭开,拿手里就往嘴边送,笨拙的样子又可笑又可爱。
失笑的摇摇头,安小暖跪坐在床边,一手扶起齐政霆一手拿着纯净水小心翼翼的喂给他喝。
喝了水之后齐政霆舒服多了,他睁开眼,看到眉目温柔的安小暖,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。
不管是不是梦,他都会抓紧她,不让她走。
“小暖……”
他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,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的沉重。
“放开我,夏小姐马上就回来了……”
安小暖奋力挣扎,可是齐政霆如豺狼饿虎,粗暴得直奔主题。
穿着礼服的安小暖就像待宰的羔羊,哭也没用,喊也没用。
即将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。
安小暖痛得脸色苍白,全身抽搐,几乎昏死过去。
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安小暖的脸上,她晕晕乎乎不能思考,四肢百骸都只感觉到痛。
痛不欲生的痛,生不如死的痛,五脏俱裂的痛……
安小暖死死咬着下唇,不再哭不再喊,躺在那里像布偶任由齐政霆作践。
血很快染红白床单,齐政霆体内的马达已经开启,不管不顾全速前进,最终将白灼的精华注入安小暖的体……内。
喝了太多酒,状态不佳,齐政霆很快结束战斗。
从安小暖的身上翻下来仰躺着又睡了。
安小暖顾不得痛,提上短裤拍平礼服,跌跌撞撞的奔出齐政霆的房间。
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,她痛得几乎站不住。
现在这个样子不能立刻回房间,安小暖慢吞吞的朝走廊另一头的公共洗手间走去。
她在路上与厉思承擦肩而过。
厉思承喝了酒,走路摇摇晃晃不太稳,她一直着低头看路,没看到安小暖。
回头看着厉思承的背影,安小暖满腹疑问。
她来这里干什么?
难道也住这一层楼?
夏云浅那么讨厌她,应该不会安排她住这里吧!
算了,不要管别人的事。
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!
安小暖甩甩头,走进公共洗手间。
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齐政霆留在她身上的东西。
血还在流,星星点点像大姨妈。
唉……齐政霆太粗暴,再这样折腾下去,她的伤就不要指望痊愈了。
回到房间,厉少承和牛牛还在欢快的洗澡,父子俩每次洗澡都要玩上大半个小时。
安小暖坐在床边,双腿颤抖得厉害。
回来的时候她刻意看了一眼对面房间,门已经关上了,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。
她很担心自己留在床单上的血迹会引起夏云浅和齐政霆的战争。
天啊!
美好的夜晚都被她毁了。
夏云浅肯定会很难过。
就算粉钻也弥补不了她的痛心。
安小暖坐立难安。
一直竖着耳朵听对面房间的动静。
还好静悄悄的,没有声音。
难道夏云浅是打算秋后算账吗?
一整夜安小暖都紧张得不能安然入睡,翻来覆去,辗转反侧。
大脑始终处于极度活跃的状态。
不容易熬到天亮,安小暖听到对面房间似乎聚集了很多人,七嘴八舌说得热闹。
太嘈杂了,她想听却听不太清楚。
“妈妈,我要尿尿。”牛牛抱住安小暖的脖子,往她身上赖。
安小暖坐起身,给牛牛披上外套,抱他去洗手间,一不小心扯到伤口,痛得她倒抽冷气。
“妈妈你怎么了?”牛牛关切的问。
“没事,你现在长大了妈妈快抱不动了,自己走吧!”
“好!”牛牛乖巧的蹦跶下地,然后小跑去洗手间。
聚集在走廊外的人很快散去,安小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叹息:“齐总怎么能做这种事,太让人意外了。”
闻言,安小暖全身汗毛倒立头皮发麻,那些人一定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。
天,她流的血被围观了,这种感觉和自己被围观一样的难受。
安小暖欲哭无泪,在心里狠狠的骂了齐政霆一通。
自作孽不可活,看夏云浅怎么收拾他!
最好能让他得点儿教训,以后别来纠缠她。
厉少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:“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安小暖把厉少承的衣服送到他的手边:“起来去吃早餐吧!”
“嗯。”厉少承摸摸索索的穿上羊绒衫,结果穿反了。
安小暖笑着帮他换过来。
“谢谢。”厉少承趁机抱住她的纤腰,在她的唇角偷了一口香。
“一大早就吃我豆腐。”安小暖苦笑着将他推开,退后:“不帮你了,自己穿。”
“你身上太香了,我忍不住啊!”
厉少承昨晚也没睡好,安小暖翻来覆去他也跟着揪心。
不知道何时他们才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晚。
牛牛从洗手间出来,又钻进了被窝。
安小暖拽着他的腿往外拉,一边拉一边唱:“拔萝卜,拔萝卜,嘿哟嘿哟拔萝卜,小朋友快快来,快来快来拔萝卜……”
天气冷了,牛牛早上总懒床,安小暖就用这个办法把他叫醒,屡试不爽。
“妈妈,今天不上学,你就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吧!”牛牛缩在被窝里耍赖,就是不起来。
安小暖想了想也钻进了被窝,那就一起睡,不吃早餐了。
待会儿下了船再去吃,免得遇到夏云浅和齐政霆尴尬。
这回笼觉睡得格外舒服,若不是船员来清理船舱,安小暖还不想起来。
所有人都已经下船,就剩他们一家三口了。
安小暖和厉少承连忙起来穿衣服洗涮,带牛牛回家。
下午,安小暖接到了夏云浅的电话,约她出去见个面。
都说做贼心虚,安小暖没有勇气面对夏云浅,想也不想的拒绝。
“出来吧小暖姐,我今晚就要回丰城了,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面。”夏云浅态度诚恳,语态忧伤,让安小暖更加羞愧难当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,那就出来,送送我。”
安小暖咬了咬唇,艰难的决定:“好吧,我们在哪里见?”
“熊猫咖啡,不见不散。”
“嗯。”
厉少承吃完午餐之后就回别墅去陪陈美云了,家里只剩安小暖和牛牛,她只能把牛牛也一起带过去。
乘出租车到咖啡厅,夏云浅已经等候多时。
安小暖给牛牛在路上买了一包手指饼干,让他在吧台边吃,吃了自己去玩,但是不能走出咖啡厅的大门。
打发了牛牛,安小暖才和夏云浅闲聊起来:“夏小姐,你以后都不来江城了吗?”
夏云浅回答得干脆利落:“不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安小暖小心翼翼的问,她很担心夏云浅的回答和自己有关。
“伤心地不来也罢!”夏云浅笑容苦涩,她若有所思的拿起勺子搅动咖啡:“现在可以给我讲讲你和政霆之间的事了吗?”
一针见血,安小暖怔然:“夏小姐……”
纠葛太多太深,让她怎么说得出口?
夏云浅掀了掀眼皮,水盈盈的杏眸竟满是泪花:“我和政霆已经解除婚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