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.死侍妙妙屋

星火函烟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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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未记名挣扎着坐起来,张合手指, 试图减缓酸痛感。红衣义警正盯着他,一只手搭在大腿上绑着的短棍上,并没有留眼孔的面具准确无误地偏向未记名的方向, 嘴唇抿成刀刻般的直线。

    根据破陋的窗户中透进来的光线,现在至少已经是早上八/九点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昨天的记忆慢慢回复, 他记得自己被绑在一个房间里,又是如何咬牙顶着毒圈的削弱, 夺了手/枪逃跑的。可惜还没跑几步,就到了极限。

    失去了明确的血条指标,未记名只能纯粹靠毅力在毒圈里支撑,可以是好事也可以是坏事:在毒圈里, 他不会在极短时间内就坐以待毙, 可会随时间流逝逐渐变得更虚弱。

    而且可以确定,毒圈再也不是一个“淘汰”因素, 只会让他昏迷十几个小时。

    或许是他沉默得太久, 义警先生将这当作了无声的抵抗,语气越发危险地低沉起来:“你在地狱厨房做什么?有什么目的?”马特·默多克对任何妄图在地狱厨房犯罪的人, 都有种猛兽被侵略了领地的愤怒, 这种愤怒展现在他粗暴的打斗和审讯技巧中。

    目的是跑毒。

    未记名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, 更长的沉默显然给了马特·默多克更加错误的线索。他靠近未记名, 手肘威胁性地抵住他咽喉, 微微使力。

    呼吸有点困难, 而且半天没喝过水的喉咙干痒得可怕。未记名一口气没接上来,呛咳出声,而且是完全止不住的咳嗽,看起来可怜得很。

    马特默默松开了手。都说世界上只有三种东西藏不住止不住,咳嗽、贫穷和爱情。

    今天他见识到了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未记名咳了半天,勉强抬起双手揉着喉咙,声音嘶哑:“地狱厨房的恶魔?”他也是刚刚灵光一现,想起了早上刚读过的报纸,其中就有提起一名被称为恶魔的义警,装束与眼前这位基本一致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马特并没回答他的问题,坚持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”未记名决定实话实说,“我统共就来过这一片两次,目的实在跟地狱厨房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的心跳很稳,不是在说谎。马特的敌意消减了少许,但仍然认为这个曾被复仇者联盟全员追捕、现在居然还能毫发无损地出现在地狱厨房的人,是个不折不扣的危险人物。

    “我和您的利益并没什么冲突,目前行程表上也不包括什么反人类的阴谋诡计,恶魔先生。”未记名申明道。

    这一句也不是谎话。但未记名的回答里并没给出任何有用的信息,这令他更加可疑。

    “你的名字?”马特决定从最基本的开始,看能收集到多少信息。他听过未记名的自我介绍,在他用律师的身份和未记名第一次见面时,但他还是确认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未记名。”

    马特头一次开始怀疑,自己用心跳呼吸等体征测谎的精确度。有人叫做这个名字本身就很不可思议了。

    脚步声,在靠近。马特警醒地回过头,未记名几乎同时看向门口。

    他透过半开的门看出这就是他昨晚在的那栋居民楼,只是换了一个房间,一时没辨认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带了咖啡,”杰西卡·琼斯走进来,把纸袋子甩在室内唯一的家具——桌子上,动作太过粗暴,纸杯显然倒了,浓郁的咖啡香味从纸袋里传出来,洇湿袋子底部一整片,“哦该死,我们都别喝了,反正你也本来也不会喝。”

    马特不予置评,他一向将正常人的身份和夜魔侠分开,穿上战衣之后,就好像失去了普通人会渴会饿的特质,强迫自己变成一个冰冷的、用于恐吓罪犯的标志、而不是正常人类。

    “我们得谈谈。”杰西卡·琼斯放弃了用早餐贿赂夜魔的想法。

    未记名选择了做一个安静如鸡的好听众。

    两人就在虚掩的门后交谈,未记名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讨论什么,大概是该如何处置他的问题。比起这个,自己又对新朋友失约的问题想来更严重,本来说好了今天他一定不会迟去医院的。

    不过昨晚泽贝迪亚确实是出现在了这栋楼里,他已经痊愈出院了么?

    “…你…晚…谁…一起?”两个人一同进门来,恶魔先生还在小声询问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说谁?”杰西卡的声音猛然拔高,她顿住脚步,回过头,盯着马特,心中隐隐有了某个猜测。

    “就是昨晚,和你一起在那栋居民楼里的男人。”马特敏锐地察觉到杰西卡的心跳失序、呼吸短促起来。

    “恶魔先生说得没错。”未记名确认道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,我记得只是我,”杰西卡一顿,忽然眼前闪过破碎的片段,她意识到自己的记忆有什么不对了:把未记名绑在椅子上之后,她转身看见了谁?

    紫色西装的一角、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、英伦腔调的言语、熟悉的声线——

    “是基尔格雷夫,他找到那里过…该死的,他肯定是叫我忘了他来过这儿,这太离谱了,我们谁也没法制服他,只要我们一出现在他视线里,就全都完了。”杰西卡抹了把脸,开始来回踱步。她看起来焦躁不安极了,嘴里还喃喃念着什么,极力想要平静下来。所有涉及到那个男人的事情,都能对她造成极大影响。

    暗中观察阶段结束,看来自己这位新朋友有些什么了不得的超能力。

    “我来。”未记名突然发话了,“如果不放心泽贝迪亚的控制能力,我可以狙击他。”是的,心灵控制。从两人的对话中,未记名大约可以推测出泽贝迪亚的超能力,大概是让身边所有人按照他的意愿行事这样的。

    自己的远程能力极强,只要有合适的倍镜和枪就没问题。未记名在认真地考虑如何杀死基尔格雷夫,就像任意一局游戏里他认真地衡量应当如何进攻防守一样。

    战略部署已经是他本能的一部分,完全抹不掉了。至于他是否真的会开枪,那就要看泽贝迪亚到底是不是友方。

    未记名并不傻,对现实的不熟悉并不代表他能不能自己判断他人的意图。

    杰西卡·琼斯看了看时间,离上一次未记名见基尔格雷夫至少有二十四个小时,现在未记名大概是可以被相信的。大概。她犹豫于未记名的可信度,毕竟能随随便便要去狙击一个人,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军人出身,反而像个杀手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心中有一杆道德天平的马特马律师却连犹豫都不需要,就立刻表示反对,“我们应该走正确法律程序,不是去杀人。”

    杰西卡对此其实也有些挣扎,但心中对基尔格雷夫的忌惮完全超越了对法律的尊重。何况,要是让基尔格雷夫经过审判,有谁能逃过被他控制着判他无罪?

    但这场关于道德的辩论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。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炸响,马特·默多克想不到房间中是如何凭空出现了一个心跳,尤为困惑惊惧。毫无预兆地,死侍就出现在房间正中,且一如既往地不肯闭上那张嘴:

    “哥听到有人要杀人!哥给你打九九折,要杀谁哥包了!或者我们可以一起去,然后你狙击的时候,哥就可以在你背后偷看你完美的臀部曲线——咳咳,鼻血,鼻血!完美的自愈因子也无法阻止哥的鼻血了!”

    “死侍,你来干什么?”马特对死侍这个拿钱办事、没什么道德的不死雇佣兵没有任何好感,因此就算认出了这个颇有辨识度的声音,也没停下手中投掷短棍的动作。

    死侍身手敏捷地躲过夜魔的短棍:“这不是小夜魔吗,红衣战队的一员!你说未记名应该穿什么样的制服?当然也要红色的才行!”

    “嗨,韦德。”未记名弯起眼睛笑了,他觉得韦德·威尔逊就像是他的队友,最可靠的那一种,虽然总喜欢瞎说一些有关无关的胡话,可关键时刻一点都不含糊。

    “嗨,小甜心!”死侍看起来激动极了,甚至无视了夜魔防备的姿态和质问,直接蹭到未记名旁边,兴奋地挤眉弄眼:

    “铁罐现在变成脑子里装满浆糊的铁罐了,你现在要是跟哥去曼哈顿,还能看一场美队三内战,免费的,4D高清无/码体验。”

    08 二营长,把我的意大利

    左轮,对四把突击步/枪,有赢的可能性吗?

    一枪爆头就能解决敌人的情况下,他就有可能赢。

    什么左轮爆头也击不倒人,在现实世界中,那是不存在的,当头吃一颗子弹,除非你是死侍,那绝对不能活。

    七发子弹,四个人,够了吗?